听到江笙的话，柯文桦微微一愣，有些气恼地说道：
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，如果露露她真的是鬼，那我又是怎么看到她的！”
“那除了你呢？”
“除了我？”柯文桦微微一愣，有些不明百江笙是什么意思。
“既然你说她不是鬼，那你能看到她影子吗？”
“她有在白天跟你出去过吗？除了你之外还有别人看得到她吗？”
被江笙这么一问，原本愤怒的柯文桦瞬间被浇了一盆冷水，心底竟有些迟疑起来。
“既然你不确定，那不如我帮你做个实验。”
江笙微微一笑，掐指念了个诀，下一秒一张符纸凭空出现在了柯文桦的眼前。
“这是驱鬼符，你若是想要证明她是人，那就把这张符纸贴在她身上吧。”
听到江笙的话，柯文桦眉头一挑，“激将法对我没用！”
说罢，他便愤愤地伸手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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